他不需要洛小夕红。但如果她真的红了,能让她开心,他也无所谓。
沈越川叹了口气,发动车子朝着公司开去。
“我想回家吃。”苏亦承说。
那一个瞬间,他的心脏狠狠的震颤了一下。
她的手不自觉的圈住了陆薄言的腰,声音已经从唇边逸出:“嗯。”
“哎哟,我儿子带儿媳妇回来了。”唐玉兰让其他几位太太自便,起身往门口走去,一见苏简安就关切的问,“简安,脚上的伤没有大碍了吧?”
离开酒店后,洛小夕直奔停车场,取车回家。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她至今记得刚结婚时,陆薄言的冷漠让她有多心寒,他明明近在眼前,她却还是感觉他和以前一样遥不可及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,苏简安才踢开被子,长长的吁了口气,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
她看了陆薄言一眼,连他的唇角都有一抹浅浅的笑。
诚如洛小夕说的那样,就是突然感觉什么都对了,而不是一颗心被悬在心口上,辗转难眠。
外人,哪怕是沈越川这样亲近他的,都不一定见识得到他幼稚的样子。(未完待续)
不过,长久……?
她笑着,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,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,来电显示:苏亦承。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,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
苏简安心虚的低下头,陆薄言说:“我不小心扯到伤口。”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,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,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,风景如画。而落地窗内,颀长挺拔的男人,纤瘦漂亮的女人,他们默契的动作,偶尔的笑声,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,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。
洛小夕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厉:“你知道什么?”陆薄言用力的拉住她的手:“离婚协议一天没签,我们就还是夫妻,你不准离开这里!”
这就是苏简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,她笑得那么天真烂漫,夸他好看。离开陆薄言的怀抱,苏简安似乎还在一个混沌的虚空里,一双明眸更加迷茫,无知的望着陆薄言。
唐玉兰向朋友打听,得知了他的名字,而且还知道他未婚,目前单身。话音刚落,陆薄言就给苏简安打来了电话,问她今天晚上回不回去。
苏亦承奉劝她不要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。但是,她已经在那条路上走远,回不了头了……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,洛小夕也不担心什么了,两个人的行李装了两个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