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司爷爷待的办公室，却见司俊风也坐在沙发上。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
程申儿一言不发，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，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。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美华在街边站了好一会儿，才转身走进了附近的一条小巷。他不是喜欢跟着她吗，她出几次难题，看他究竟有多少耐心。

“当然，我也不是说让你去。”他接着说。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一拳头打在桌上，“傻！真傻！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！”

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，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他说得很有道理吔。

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杨婶暗中咬牙，她很紧张，但又在紧张之中安慰自己，不会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