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想了想,神色里露出几分不自然,但还是说了出来:“她现在是生理期。” 早上沈越川亲自把这个包送过来,说是穆司爵托人从国外给许佑宁买回来的,怎么被扔到垃圾桶了?
“……哦,这个啊。”沈越川哀叹了一口气,“算是我自作自受吧,昨天晚上编了个故事想吓吓她,没想到真的把她吓到了,她跑来我这里睡,说是用我壮一下胆。不过呢,她睡床,我睡地板,我们俩没发生任何事!再说了,就她那样,我也不敢对她下手啊……” 陆薄言正要去阳台上打个电话,床头上的电话却突然响了,护士的声音传来:“陆太太,一位姓许的小姐说要探望您,是住在我们医院骨科的伤患。”
穆司爵冷冷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你只有三秒钟从我的眼前消失。” 陆薄言接住苏简安,替她挡住风:“这里冷,进屋说。”
许佑宁又试着动了一下,还是不行,干脆动手先把胸口上的手先拿开。 如果不是电梯门关着,陆薄言保证把沈越川踹到几公里外去让他吃一嘴泥。
这是她最后的、能和穆司爵在一起的时间。 苏简安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