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跑到了爷爷常住的病房，果然瞧见管家守在外面。
她的语气里多有指责，仿佛在责备程子同对程奕鸣不够卑躬屈膝似的。
她刚才走神到这个地步了。
她轻撇嘴角：“如果你说服了爷爷，我就相信你没算计我。”
“你怎么了？”她听出严妍声音不对劲：“你在哪里？”
程家让他们不安宁，他们也让程家不安宁。
如果爷爷转手给她，或者赠与，那都是可以的，还免去一笔服务费。
程奕鸣转过身，眼角噙着一抹冷笑：“严妍，你胆子很大。”
他理所应当的点头：“对啊，我就是那个把前面挖空的同伴。”
严妍故作疑惑的嘟嘴：“我见不到程奕鸣，你也见不到程奕鸣，我不如她们，你也不如她们了。”
严妍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反制他的机会，赶紧偷偷跟上前。
爱了，就爱了。
一个小时后，她赶到了严妍的家门外。
着实老实一段日子了。
“……并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