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顿了顿,“自从她被绑架过一次,我父母就杯弓蛇影,恨不得没人知道她的存在……但她是一个人,而不是小动物,她不会喜欢被圈养的生活。” 女人想了想:“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,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,还戴得好好的呢。”
没多久,赌客们果然陆续走进来。 “她和小儿子喽,大儿子在A市上班,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
“看来关得还不够。”忽然,旁边略高处的花坛里跳下一个人来,竟然是祁雪纯。 “你醉了,睡吧。”他将她提溜起来,送到床上躺好。
“你……不赶我走了?”她问。 “叫我来干什么?这点事你们都办不好吗?”程申儿的喝问声从木屋内传出来。
然而她失望了,祁雪纯脸上并没露出什么表情。 靠查验笔迹是不行的了,这个人非常谨慎,信的内容不是手写,而是剪下各种广告单上的字,一个个粘贴拼接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