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他却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他,“心虚了?”
对程子同死心是一回事,她的清白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我没事,”子吟摇头,“有点头晕。”
“你要那段视频干什么,不希望我拿它威胁程奕鸣吗?”符媛儿问。
“刚才那个女人,就是他在C国的女朋友吧。”吃饭的时候,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就像你身上长了一个脓包,你会等到它长成熟了,一下子将毒素全挤出来。
但她还是得说,“夫妻俩过日子,是会不断产生矛盾的,如果没有很深厚的感情,怎么去对抗那些无趣的鸡毛蒜皮?”
“子同哥哥也没睡。”
“这是关系到我妈生死的大事情,”符媛儿严肃又恳求的看着她,“你不能拿这个开玩笑。”
“你放心,如果我有机会更改记忆,我不会把你删除的。”
去,除了回办公室,她竟然没别的地方可去。
头,又开始痛了。
符媛儿:……
她是不是有点花心,对感情太不坚持……
“保姆来做过饭,钟点工来做过一次卫生,都已经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