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陆薄言问。 “……”
穆司爵指了指沙发:“坐那儿,不要出声。” “我确定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肯定的说,“阿光是A市人,父母哥哥一家老小都在A市,光是这一点,他就不敢当卧底。一旦曝光,他逃得了,他的家人不一定能逃得了。而据我所知,阿光是一个很孝顺的人,他不可能让家人因为自己而身陷险境。”
可是穆司爵压根不给她机会,步步紧逼,最后,她被穆司爵按在墙上,他箍住她的腰,终于放缓了进攻的频率,发烫的吻慢慢转移到她的颈项上。 再睡苏简安也睡不着了,点点头任由陆薄言把她抱进浴室,接过陆薄言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,还没开始刷牙,胃里突然一阵翻涌,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吐了一通。
“我受了伤,肯定会有人通知你,你第一时间赶来难道不是必然事件?” 末了,陆薄言倒了杯清水给苏简安漱口,说是柠檬酸对牙齿不好。
许佑宁只是觉得痛,被撞上的时候痛死了,这一路滚下来不知道碾压到什么,酸爽更是无法形容。 他何止听见了?他还知道穆司爵是故意的!
苏简安想了想,她这一身的娇气一定是被陆薄言惯出来的,要怪也只能怪陆薄言! 但,他硬生生忍住了所有冲动,更没有主动给康瑞城打电话,先入为主的给了康瑞城一种他并不在乎的印象。
穆司爵看着她,唇角勾起一抹笑。 陆薄言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,缓缓说出那个名字:“许佑宁?”
她用力的挣扎,反抗,可她根本不是穆司爵的对手,最后她一狠心,咬破穆司爵的唇,穆司爵却还是没有松开她,血腥味蔓延进两个人的口腔。 沈越川也不怒,只是朝着女孩们耸耸肩:“不走的话,接下来你们的看见的恐怕就是血了。”
就像是要把这些天的空缺全部补回来一样,陆薄言吻得汹涌又急切,苏简安在他怀里挣扎抗议了好一会,他总算放慢攻势,温柔的在她的唇上辗转。 这之后的每天许佑宁都很忙,跟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,不是这家会所有事,就是那家酒吧有人闹事,又或者哪里又被查了。
呵,敢这样差点把话挑明了讲,她是真的打算走了? “哦。”苏简安乖乖的接过水漱了口,刚把水杯放下,就接到洛小夕打来的电话。
“七哥……”许佑宁软了声音,试图让穆司爵心软。 他跟着穆司爵很多年了,深知穆司爵惜字如金,这是他第一次听见穆司爵一次性说这么多话。
许佑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自封袋:“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!” 哪怕他身上有伤,许佑宁也无力抵抗他的索取。
康瑞城敢把卧底的事情告诉苏简安,就说明康瑞城不怕他们知道。可他偏偏只告诉苏简安,也许是因为这个卧底和苏简安有关系,看着苏简安猜不到,迷茫无助的样子,就像苏简安所说的,康瑞城会获得一种病态的满足感。 “然后就请那个师傅解决了啊。”沈越川作沉吟状回想了一下,“哦,我听老张说,好像是做了场法事,师傅说他已经把那个‘人’请到别的地方去了,然后那栋木屋就顺利的盖起来了。”
哪怕只是冲着陆薄言这层关系,他们也要和穆司爵交好。 “你威胁我?”穆司爵毫无感情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怒意,是那种被冒犯了权威的帝王之怒,并非因为康瑞城绑架了许佑宁。
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对许佑宁颐指气使的时候,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浓浓的独占欲。 过了一会,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往穆司爵脸上移去
她还想活很多年。 洛小夕给了苏亦承一个迷人的笑容,然后,转身就朝着苏简安的方向走去,一点纠缠苏亦承的意思都没有。
许佑宁石化在床上,半天反应不过来。 “嗯。”沈越川看了眼萧芸芸额头上的纱布,扬了扬下巴,“怎么弄的?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不想承认自己被感动了,但心头上那股热热的感觉却无法忽略。 所以他夺过那把枪,反过来抵住了对方的脑门:“现在,是谁要把生意交给谁?”
一切妥当后,穆司爵带着人离开医院,直奔机场。 行李有专人帮他们办理了托运,走VIP通道登机,坐上私人飞机后,新鲜的水果饮料任君享用,一路都是最高规格的待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