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不愿意，我们的合作可以随时取消。”程子同说得轻描淡写，自始至终没正眼看她。

即便这次还是输，她至少先是心甘情愿，才是彻底死心。

然是于翎飞。

“其实我们可以用更简单的办法。”严妍提醒她。

“听清楚了就走吧，我不想再看见你。”说完符妈妈便转身离开了，多看一眼程子同都不曾。

这一抹脸红落在他眼里，她看上去像做错事的小动物，击中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。

“开玩笑，”严妍轻哼，“在于翎飞面前示弱，不就输了气势！”

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严肃。

严妍没说话。

“你赶紧躲着点！”她低声叫道。

她没法跟他解释孕激素的问题，只能说道：“我可能是昨晚上吃榴莲太多了。”

“怎么，我还不如他？”

“符媛儿！”

严妍撇嘴，果然每次见他都没正形。

“那你总应该把该说的话说给他听吧？”

他都这么说了，符妈妈还能不要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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