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镇定了不少:“好。”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的声音里充斥了一抹危险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在山顶,收拾不了你。”
萧芸芸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愧疚,艰涩地和沈越川解释:“我……我不是不要孩子。只是,你好起来之前,我想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你身上。”
许佑宁咽了咽喉咙,已经联想到穆司爵健硕性|感的肉|体,再看向他的时候,突然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和诱|惑。
穆司爵就像变了个人,他手上的动作,唇上的吻,俱都变得温柔无比,好像许佑宁是易碎易融化的巧克力,他怕稍一用力,许佑宁就消融不见了。
萧芸芸说:“天气太冷了,你回房间吧。”
这次,经理认得许佑宁了,很自然的和她打了声招呼:“许小姐,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地方?”
穆司爵蹙了蹙眉,把外套脱下来披到许佑宁身上,示意医生带她走。
他想直接教训这个小鬼,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“坏人”。
苏简安伸手去探了探沈越川的呼吸,幸好,他还有生命迹象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“正好适合。”穆司爵云淡风轻地把许佑宁的话堵回来,“顺便让你看清楚流氓。”
萧芸芸兴奋地跑回病房,人未到声先到:“沈越川沈越川!”
“好啊。”萧芸芸压低声音,“什么时候?”
“穆司爵,既然你不想要我的命,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关押我,让阿光在你的命令和我的生命之间挣扎?这样好玩吗?”
萧芸芸拆开输液管的包装,做足准备工作后,使劲拍了拍沈越川的手背,猛地一下把针头插进他的血管,期待的问:“怎么样,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