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手机,上面有我和她的通话记录。”
庄园里就一个餐厅,不必冯佳多说,她也能找到。
刚才他们没接电话,是祁雪纯故意安排的。
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,去了另一个房间,“写好了给你看。”他说。
“你把祁家的事摆平了?”司妈问,同时撇开脸,迅速用手帕抹去泪水。
等他离开后,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:“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,但鼻子流血,我认为没那么简单。”
笑完说正经的了,“如果是莱昂,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?”
“我对她什么心思?”他问。
“哎,那男人跑了!他怎么能跑呢!”
话没说完,她只觉眼前一黑,失去了知觉。
嘿!男人的醋坛子!
“三哥,你等我一下,我帮你问问。”
“没有没有!少爷,我一心只是为了您出这口恶气,高家对我有恩,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。”
“不行,”他漫不经心,却又不容商量:“本来可以的,谁让他肖想我的女人。”
许青如啧啧摇头,“司总这么细心啊,连这个都给你想到了。”
“太太昨晚上开车时脑疾发作,车子撞在了马路墩子上。”腾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