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后视镜里，又多了两辆车，匀速跟在她身后，像等待机会的捕食者。她永远充满生命力，永远在发光。

她转身离去，没再听他说些什么。祁雪纯看着他的照片，神态温和目光锐利，如同剑鞘里的君子剑。

她确定他真是傻愣在那儿。他坐在床边，握住她绑着绷带的手腕，而他的手腕也有同款绷带。

姜心白等她坐下来，才说道：“我特意找你出来聊天。”她听到一个声音忽远忽近，“女士，您喝醉了……”

“我现在还属于司家一份子，想要取得样本不算难事。司家……经常举办家宴……”为了让白唐放心，她多说了点。“我只用事实说话，”司俊风说道：“程申儿先对她下套，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，责任一味推到她身上，不公平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“你为什么带她过来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