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搬你奶奶的头!”许佑宁提着大袋小袋冲回来,护在家门前,“我跟我外婆都不会答应的!你们赶紧滚!”
穆司爵有些不悦,脸上倒是没有一点怒气,却不怒自威,一双眼睛危险又迷人,许佑宁都忍不住抖了一下,她自认招架不住穆司爵这种眼神。
陆薄言:“你很喜欢这里?”
一半的眼泪是因为他刚才的话,一半是因为他来了,她惶惶不安的心终于有了底。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转过头,老人不知何时推了个六寸大的蛋糕出来,上面cha着一根蜡烛。
“……”
天亮,才是一切真正开始的时候。
陆薄言把她放到沙发上,给她拿了一台平板过来,“乖乖呆在这儿,否则……我就真的把你抱到休息室。”
每个礼物盒都不一样,有的甚至已经有点旧了,但能看得出来,它们一直被妥善安放,仔细收藏,盒面上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。
冬夜的寒风凛冽如刀,坍塌的楼房成了废墟,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。
自己再清楚不过了,她根本不放心沈越川照顾生病发烧的陆薄言。
她上网搜索新闻,各种报道和讨论铺天盖地而来,陆氏已经被扣上无良开发商的帽子。
吃完最后一口,苏简安递给他一张纸巾,他印了印唇角,说:“明天早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干嘛?”洛小夕凶巴巴的望过来,“我正说到煽情的地方呢,你……唔……”
穆司爵闲闲的欣赏够了她不甘又没法子的模样,松开她,不容置喙的道:“你归我管,你的事当然也归我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