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祁雪纯不想跟她玩这一套。 而且,司俊风是“夜王”的事,不是每一个人都配知道的。
“我和你爸还怕什么呢?”司妈不在意了,“你爸没法保住公司,他也认命了,但他不想你也被人害了。” 他的腰间有个十几厘米的伤口,已经发炎生脓,正往外渗血。
“俊风哥,你这算是欣赏我吗?” 急救包里有纱布,袋装碘伏,和十片消炎药。
司爸松了一口气。 祁雪纯抬手扶着额头:“抱歉,司总……我可能有点醉了。”
他能想象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艰苦,因为他也经历过,他很明白要靠什么样的意志力才能忍受。 “好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