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回来，当初她为什么选择心外而不是脑外？

“怕啊。”阿光耸耸肩，笑了笑，“但是，七哥追不追究，这个还真说不定。”

不过，职业习惯让她很快就冷静下来，迅速审视了一番沈越川的神情和语气他十分随意，语气寻常得像英国人谈论起今天的天气，对于答案，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和期待。

苏韵锦很快就注意到江烨的神色不对劲，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变得僵硬：“你怎么了，为什么不高兴？”

昨晚那股突如其来的被掏空一样的疲累，以及意识突然消失，似乎都只是一场梦。

也许是因为沈越川了解他，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，所以很多琐事，沈越川可以帮他妥善的处理好，让他全心全意的处理工作的事情。

苏简安还在想着，康瑞城的车已经开走。

比萧芸芸更郁闷的，是屋内的苏简安和洛小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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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主治医生拍了拍苏韵锦的手：“苏小姐，很抱歉，江烨已经走了。节哀。”

她不能否认，她根本无法从这种错觉中自拔。

苏简安抿了抿唇，怎么想都觉得她不可能避过这个问题，起身去拿来一个文件袋递给陆薄言。

“好啊。”阿光自然而然的坐下，自然而然的提起，“对了，昨天没有找到你，也就没办法告诉你，我已经把佑宁姐……呃，许佑宁，关在地下二层了。”

第二个可能，萧芸芸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想，就像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沈越川之间的可能一样。

“芸芸的安全，你不用担心。”沈越川的语气虽然淡，却笃定得不容置疑，“等她毕业后，薄言会安排她进陆氏的私人医院工作，安全问题根本不存在。至于辛苦……我觉得她可以忍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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