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单手圈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一面让他们紧密贴合,一面撬开她的牙关,攻城掠池。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
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不可以……”
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,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,按着苏简安坐下:“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,不心疼死才怪。”
而且,他发现这种满足感还不错。
橡园,A市一个保存完好的老城区,青石板路铺就的老街上是古香古色的木建筑,被改造成商店和餐厅,周末的时候游人如织。
这样青春洋溢的运动装让她显得更加的年轻,活脱脱一个刚走出大学校门的青涩学生,整个人都嫩生生的,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。
苏简安嚼嚼牛排咽下去:“噢……什么时候走?”
也就是说,今天晚上他们又要住同一间房间?(未完待续)
他挑着唇角牵出一抹浅笑,总让人觉得那双深黑色眸里有一股隐藏的邪肆。
醉没醉,她都要伺候他。
可今天,卫生消毒不过关的八家餐厅关了门暂停营业,开门的餐厅也是门庭若市,和往日的火爆对比,只能用惨淡来形容。
“你就是笨。”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。
她不甘心。
“我不想她受伤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