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饿了吧？去刷牙吃早餐。”

但是她今天已经够过分了，还是先收敛一下吧。

“麻将哪有我们家两个小宝贝重要。”唐玉兰提着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进来，“中午打了两个小时，叶太太突然有事要走，我和庞太太去逛街，帮西遇和相宜买了好多冬天的衣服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，一转头走出书房。

“明明是你更加不可理喻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任性，你不用付出代价，但是总要有人替你承担后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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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，萧芸芸该告诉他，她到底有什么计划了吧？

沈越川曲起手指狠狠敲了一下萧芸芸的脑袋，眯着眼睛说：“我还没跟你算账，你反倒问起我来了？”

多亏了宋季青提醒，萧芸芸才反应过来，她这招对沈越川有用。

萧芸芸没想到的是，比真相来的更快的，是她私吞患者红包的事情在网络上传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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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的确。”沈越川并不否认，紧跟着，语气转为疑惑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“还有一件事”穆司爵说，“你在A市，帮我留意一下许佑宁的动向。如果可以，控制住她，我去接她回来。”

萧芸芸疑惑了一下：“表嫂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可惜，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，她都没能找到穆司爵，遑论听到他的回应。

沈越川和林知夏分手的话，她也有机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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