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样，符媛儿没有再追问，转而说道：“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？”“我们……就那样吧。”符媛儿迟疑了一下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他对她越好，她怎么越感到难受……在感情的世界里，有谁甘心被同情被施舍。

“可符记者说自己吃“我们拭目以待喽。”

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，令三人都诧异的循声看去。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“我想知道，她为什么会有季森卓的孩子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！”她忽然意识到什么，急忙越过程子同往书房里看去，还没看出什么端倪，程子同已经将门带上。

“你去哪儿了？”一晚上没见人。“那个女人找你干嘛？”回到卡座，严妍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