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红外相机偷拍明星

“你的话有几分道理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你忘了我们的赌约，说的是谁先拿到首饰谁赢。”

严妍拉不住她，无可奈何。

“程奕鸣，你叫什么警察，”她蹙眉说道：“我已经跟这位大哥谈好了！”

但她坚信程奕鸣不会再瞒她什么。

芽苗论坛强姦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

看到她嘴角抿起的笑意，白唐就知道，她对嫌疑人三表姨的“审讯”也很成功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“这个位置很恰当，”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“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，程申儿对位置不熟，很可能停下来寻找，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。”

“刚才那个男人，是来杀你的？”程申儿明白了，“可他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一次又一次，直到她声音嘶哑的求饶。

“喀”的一声，门从里面被打开，她站在门后气呼呼的瞪住他。

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，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，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。

“你跟我爸谈什么生意？”她接着问。

“害怕了？你不是说这些酒没问题？”司俊风无所谓的耸肩，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，我能理解，警察有时候也要掩耳盗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