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陆薄言一早到公司就发现沈越川的表情有些奇怪了。以前他的脸上也经常出现这样的表情,有人问他,他就笑嘻嘻的拿出两张女孩的照片:“你觉得我今天晚上要约哪个?” “……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
完全就是一流|氓好嘛! 然而就在刚才,小姑娘的一句话狠狠击中了他的心脏。
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,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。 电瓶车的主人也吓坏了,猛按喇叭,洛小夕惊吓之下,犹如被施了定身术般无法动弹。
她忙不迭起身坐到陆薄言身边,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:“老公。” 照片上,他的父亲穿着那个时候的三件套西装,一副金属无框眼镜,往后梳的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,看起来更显温润和谦逊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失去至亲的痛,唯有时间能治愈。 洛小夕醒过来是因为阳光刺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,她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睡前居然忘记拉窗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