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校那边我去安排，”严妍劝她：“申儿还年轻，也许叛逆期来得晚点，你千万不能硬着来，小心把她逼走了。”

“还馋人家做的点心呢，”严妍一笑，“他回自己老家去了。”

“没吃醋，为什么提前走？”

监控视频开始播放，只见欧老坐在办公桌后，没多久，袁子欣走了进来。

秦乐犹豫：“你这样算不算偷偷调查伯母？”

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
杀人是死罪，死了之后，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。

白雨一愣。

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

她本要在局子里待着的，但程家一帮长辈认为这太丢面子，所以想尽办法，将她弄到国外去了。

严妍拍拍她的肩，是自己小看了她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死不了。”祁雪纯推开他，跑了进去。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

之后就离开没再出现在她眼前。

不错，之前严妍在洗手间里，恰巧听到齐茉茉的两个助理在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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