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茫只是瞬间的事情，她很快清醒过来，屏退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她冷冷抬眉：“你选了一个好品牌的摄像头，但你不知道这个品牌有一个特点，它会永远记住摄像头第一次使用的时间，就算删除了，也逃不过高明的技术人员。”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她很少流露这种大小姐不讲理的做派，司俊风觉得别有一番风味……比起她冷静理智分析案情的时候，他发现自己反而更喜欢此刻的她。“没有人逼她，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！我也不是来偷她的东西，而是要找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！”

他们又在什么地方经历过生死？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纪露露挑眉，“你是想说我不应该在乎那个蛋糕？那是我的钱，我愿意的时候再多都没意见，我不愿意，别人一毛也别想花着。”

“我……白唐告诉我。”他回答。“我以为你会选住了很多圈内人的地方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专业上的事，跟白唐倾诉，最让她感觉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