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叫我走？”沈越川说，“我还可以帮你们。”“穆司爵，”许佑宁几乎是脱口而出，“你……”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关心穆司爵，许佑宁的声音突然收住。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我这样半途而废，许佑宁一定会察觉什么。司爵也许不打算告诉她照片的事情，我们也不要让她发现不对劲。”小西遇似乎一下子不困了，在水里扑腾了一下，“嗯”了一声，脸上少有地出现了兴奋。

想要穆司爵再相信她，她只有拿出康瑞城的罪证，真正地帮穆司爵把康瑞城送进监狱。许佑宁心里狠狠一刺痛，双手慢慢地握成拳头：“你想让我也尝一遍你承受过的痛苦，对吗？”

“但是，康瑞城也不会放你走。”光是这一点，穆司爵已经无法忍受，他命令道，“许佑宁，我最后说一次，别再说了。”她太了解康瑞城了。

她想，这是一个让穆司爵见识许佑宁真面目的大好机会！现在看来，穆司爵的耐心，只是因为怜悯。

相宜抱着一瓶牛奶，一边喝一边叹气，满足的样子好像抱着一桌饕餮盛宴。康瑞城的罪名尚未坐实，警察不能拒绝他这种要求，顶多是全程监听他和东子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