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也不知道自己还在看什么，只是单纯地不想动。她笑了笑：“陆太太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
意识到这一点，康瑞城的目光突然变得阴狠，他盯着许佑宁，逼问道：“你爱着穆司爵，对吗？”再然后，是更多的枪声。

她不用在这个地方待太久了。沈越川想，这次的事情，或许他不应该插手太多，而是听听萧芸芸的声音，让她自己来做决定。

通过东子接下来断断续续的话，阿金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讯息东子下午给老婆打了电话，说是不回去了，但是康瑞城临时取消了外出的计划，他想也不想就开车回家。听到这里，高寒已经明白了，接过陆薄言的话说：“所以，你让沈越川去监视东子？”

许佑宁就这样躺着，慢慢地有了睡意，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。可是，这么做的话，穆司爵和康瑞城，有什么区别？

“……”沐沐愣愣的，终于无话可说，也不再哭了。可是，这位客人问得很认真，她或许也应该认真回答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