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对方摆开合同，指出这一点的时候，严妍和朱莉都有点愣了。

祁雪纯走进书房，书房里没有开灯，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。

严妍辅导她跳舞的时候，两人换过鞋子，码数一样。

“谁来看你都不犯法。”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，“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，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
“不着急，”严妍不想他有机会碰上贾小姐，“你难得过来，我们再聊聊。”

“先生，你别怪我多嘴，”李婶接着说，“我为什么这么说呢，我以前照顾过一位夫人，她和太太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的！”

祁雪纯和白唐一起走进隔壁房间，对欧飞进行询问。

助理神色大恼，但严妍冰冰冷的目光，让她不敢太过造次。

严妍先开口说道：“六叔……我跟着程奕鸣一起叫您六叔了，我是来找二叔的。”

贾小姐一愣，不明白他什么意思，“这件事不是你做的？”

等到朱莉说完了，她才说道：“朱莉，你别忙活了，我不想出席颁奖礼。”

“希望早点找出那个人，”她嘟了嘟嘴，“程家人跟着你赚钱后，别再搞这么多事了。”

祁雪纯脑子里一定又有独辟蹊径的想法了。

“医药学。”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另一辆车紧跟着在侧门外停下，程奕鸣推门下车，冲渐远的车影怔看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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