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,坠落就坠落,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。
不等陆薄言开口说话,一个穿着西装佩戴着工作牌的男人已经走了过来:“陆总,太太,你们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?我好帮你们安排。”
她的垂涎欲滴太明显,陆薄言好整以暇地逼过来,她步步后退:“你,你干嘛?”
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陆薄言:“你帮我擦的药吗?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他是怕我告诉小夕。”她若有所指,“最讨厌这种把闷骚当默默付出的人了。”
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
“嗯哼。”苏简安颇为骄傲,“那个时候小夕负责房租水电,我负责伙食,我们一起住了那么久,没有吵过一次架,对门的男同怀疑我们是女同……”
他瞒了这么多年,等了这么多年,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。
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
使劲壮了壮胆,给自己加了好几次油,摇曳的烛光中,她微微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唇上亲了一下。
只余下浓浓的烟味。
“那怎么行?你和我们少爷领了结婚证,就是陆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。”徐伯见陆薄言已经进屋了,朝着苏简安眨眨眼,“老夫人交代过了,让我好好照顾你。以后有什么需要,你尽管跟我说,反正少爷有的是钱。我们少爷要是欺负你,你也跟我说,我立马……就给老夫人打电话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明天跟着我去公司不就知道了吗?”
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
不一会,苏亦承也到了。
她拿出手机,给苏亦承发了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