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没天理! 可最终,他还是放下了手机。
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,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:“有事吗?” 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她挣扎着一坐好就偏过头看着车窗外,一脸不愿意和陆薄言说话的表情。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陆薄言愣了愣,整个人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瞥,耳根竟然热了 她不会就这么认了。
“吱” 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,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,眸底还有不悦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?”事实上,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。
“手伸出来。”他说。 春末的天气,她身上的衣裳很薄,这一动,陆薄言感觉如同自己在她的纤腰上抚了一把。
心里一阵失落,但表面上,她却笑得愈加灿烂。 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凶手并不吃这一套,他狠狠地踩住江少恺的脚,用力地碾压:江少恺痛得想骂娘,却生生咬着牙忍住了:“你既然在A市,就知道陆薄言。她是陆薄言老婆,动了她,你觉得你还能活吗?” “……嗯!”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。
唔,陆薄言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倒是很好闻。 她意外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,就好像……她迫不及待的要离婚,无法容忍两年后他们离不了婚一样。
陆薄言觉得再说下去,苏简安就会和他描述解剖细节了,明智的转移了话题:“局长说死者是陈蒙蒙?” 苏亦承不是这么闲的人,再说这种明显会和陈家结仇的事,苏亦承实在没理由去做。
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 陆薄言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,唇角微微上扬,奖励她一个缠|绵的深吻,顺手把她圈得更紧,而苏简安已经不知道“反抗”两个字怎么写了。
这下,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,一下子崩塌了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蒋雪丽明知道苏洪远是有夫之妇,不仅跟他在一起,还生下了你,瞒着我妈十几年。在我妈身体最差的时候,蒋雪丽突然带着你出现在苏家,告诉我妈苏洪远这么多年在外面一直有另外一个家。我妈妈因为接受不了这个刺激去世了。苏媛媛,你还说我妈妈的死跟你们无关?其实你们一家三口,都是凶手。”
汪杨是陆薄言的私人飞机的驾驶员,要汪杨去机场……陆薄言要回国!? 苏简安疑惑地看着陆薄言:“那些文件,不是要你亲笔签名吗?”
最后,闫队长严肃地宣布:“简安,我们商量好了,从今天起,我们这里所有人对韩若曦粉转路人,路人转黑!” 苏简安爬起来,拉过被子盖住裸露的腿:“你上次看见彩虹是什么时候?”
可路总有尽头,没多久就到家门口,苏简安像是感觉到了一样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自动自发的下车。 局长更急,江少恺来警察局报到的第一天,他父亲就暗地里和他打过招呼了,苏简安更是不用说,现在这两个人一起出事,无论是为了他们,还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安全,他都必须拿下那个凶手。
“今晚八点的飞机。” 沈越川笑呵呵的:“陆总,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啊,你演戏演得越来越入戏了,这样真的好吗?她真的不会怀疑什么?”
苏简安懵了,瞪大眼睛看着陆薄言,脑海里有一个自己在暴走 苏简安动作迅速地跳到了床上,横躺着霸占了整张床。
她松了口气,对着陆薄言微微一笑坑她的账,今天晚上再算! “当然是床上。”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,弧度邪里邪气。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 她越想越后悔刚才没拦着江少恺,吓唬他:“江少恺,你以后再乱来,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到底有多少前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