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一瞬间,张玫佯装出来的镇定和优雅崩塌了,她慌忙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她一阵窃喜,脱了鞋,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推开浴室的门,苏亦承果然戴着眼罩躺在床上,明显还在熟睡。
他拿着手机若有所思的坐在座位上,从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,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还不离开。
她意外的是,电话才刚刚接通陆薄言就接了起来,他的声音跨越重洋传到她的耳边: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啊!”苏简安又忍不住尖叫,陆薄言把她的小手裹进了他的掌心里,说,“别怕,我们很安全。”
苏亦承以前的那些女朋友,工作上是女强人,猜男人心思更是一把好手,水到渠成的和他在一起,度过一段时间后,一旦他表现出冷淡和漠然,她们就会问:“我是不是该离开了?”
完全就是一流|氓好嘛!
他把手机放到枕边,侧卧着,只要睁着眼睛就能看见苏简安,奇迹一般,他突然感觉这个房间不那么空荡了。
可这都是她们第一次上台,冷静哪是说能就能的。
她从父母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,她脸上也笑着,心里却酸得好像打翻了一缸子醋。
第二天,早上。
“你……你要不要自己先回去?”苏简安问,“你继续呆在这里的话,公司怎么办?”
一米二宽的chuang,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,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。
“陈浩东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苏简安目光如炬的盯着东子,“所有的迹象都指向王洪是你杀的,可你居然一点证据都没有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