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。“你们别听他的，”程俊来叫道：“他逼我签字卖股份，他打我！”

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严妈耸肩：“你不要小看现在的孩子。”

她是袁子欣，第一次来这种场合，她也是不认识这里的人，但路过听到有人夸赞祁雪纯，她就是忍不住跳出来反驳。他不想像程奕鸣那样躺在床上……

贾小姐想起那天白雨出现在婚纱店，她倒是很有兴趣，去看这场好戏。“这次妈妈回来，我就觉得她的状态不对，”严妍分析道，“想要知道事情真相，恐怕还得去一趟妈妈住过的疗养院。”

“能让一个打消念头，也会少一份危险。”程申儿很执拗，也很认真。“她是谁？”何太太瞪着祁雪纯，非常不满自己刚才被她拦住。

莉莉将她拉到一边，小声说道：“祁小姐，昨晚上你和司总……没发生什么事吧？”程奕鸣眸光微闪，“严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