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的一声,门忽然开了。
说起来也不怪她,她到医院时都三点多了。
但符媛儿的脾气她也很了解,除非她愿意告诉你,否则别人很难问出她的打算。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“……”
程子同没有推开她,任由她依靠着。
“你干嘛!”她忿忿的甩开他,又要来维护子吟了?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,不禁又自嘲的笑了,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,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,却充满考量和计较。
“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?”符爷爷不悦的皱眉。
穆司神瞥了他一眼,似乎在说他没兴趣再提这个了。
她随意这么一想,也没多计较,继续埋头工作。
他要拿下程家百分之六十股份的“宏图大业”还没实现呢。
然后,她后悔了……
程子同挑眉,嫌弃他睡过的床,不嫌弃他睡过的沙发?
还有她为什么宰了兔子,却要栽赃给保姆,把保姆赶走?
符媛儿快步下楼,找到管家询问:“管家,子吟让司机送她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