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“祁家教出的女儿真是好啊!”他生气的摩挲着玉老虎。
“我担心他见到你,被吓跑了。”
这种椅子怎能坐两个人,祁雪纯赶紧缩起双脚,蜷在角落里。
于是,白唐打开家门,看到祁雪纯提着两瓶酒和一袋子下酒菜站在门口。
“小路和阿斯跟我去葬礼现场,其他人继续按之前的分工调查。”他看一眼,葬礼时间快到了。
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,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,反而是个大笑话。
呼~
她不想搭理,抬步离去,只在心里疑惑,司爷爷将她和程申儿都叫去,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
“我连敬你三杯。”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,拦都拦不住。
“哎!”他忽然抓着她手腕一拉,瞬间她整个人坐入了他怀中。
“他说的是什么人?”阿斯疑惑,“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。”
“我刚才说得很清楚,答不出来我喝酒,答出来,我打你手板。”
我知道我现在没这个权力,但事出紧急,我只能拜托你。”
司俊风停下往前追的脚步,转身问道:“爷爷,你这是什么意思?这里是祁家,今天是祁伯父的生日!”
“今晚你一定是酒会的焦点,”祁雪纯打趣:“你把那些投资人迷得七荤八素,我正好让他们答应投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