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
这夫妻闹脾气啊,这外人啊少掺和。人家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,他一个外人,顶多算个出气桶。
这个女人就是欠教育,他今天晚上一定得让知道,谁是她男人。
热水倾刻洒下,将两个人浇了个透。
叶东城看了看纪思妤,“我是她丈夫。”
许佑宁的唇角抽搐了一下,网上那都是托吧。这花里胡哨的七十年代装修风格,再配上这超色|情土到掉渣的红色圆形大床,哪个女孩子会喜欢?
“真的吗?”温有仁闻言,脸上带了喜色,“那样的话,真是太好了。东城,我对你一直有信心,好好干!”
“……”
叶东城走到她面前,声音低低的说道,“你应该早点儿告诉我。”
“那是!”女病人一提起自己老公满脸的骄傲,“我和我老公是村里相亲认识的,一开始我嫌他木,本以为结了婚之后,他就能多说点儿话,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木。我之前可讨厌他了,可是我生孩子的时候,全身疼的坐不住躺不住的。他就在病床那一直陪着我,我动不了的时候,他给我端屎端尿。生孩子的时候,我哭,他也哭。”女病人停了下,眼睛向上看了看,不让眼泪流出来,“我坐月子的时候,晚上他照顾孩子,白天照顾我。脏话累活,他一手全包,一句怨言都没有。我后来问他为什么这对我这么好,你猜他怎么说?”
当冰凉的纱布贴上身体的那一刻,纪思妤的身体禁不住颤抖。
“不许你动我的东西!”纪思妤转过身来制止姜言。
苏简安一看,陆薄言耳朵下面到脖子处出现了一道血痕。
陆薄言恍忽间有种,他和苏简安老夫老妻的感觉。夫妻吵了架,做为妻子的苏简安,一边嫌弃着他,一边关心他。
搞什么啊,他俩好像刚刚吵过架,他还惦记着给她换病房。
“我没有生他们的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