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退了出来。
“司俊风,我们说回正经事,”她抓住机会,“袁士明明欠公司那么多钱,你为什么不让人去要账?”
穆司神其实有时候也不明白颜雪薇是怎么想的,有时候他们独处时,颜雪薇总是一副楚楚可怜需要保护的模样,他挨近她的时候,她也没有任何拒绝。
“鲁蓝,你在干吗?”祁雪纯问。
众人微愣,还没从她的反套路里回过神来,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掌声。
祁妈面不改色心不跳:“俊风和程申儿的确……曾经有那么一点意思,但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,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?”
他没说出来,不想再扫兴一次。
祁雪纯问:“你是外联部的部长吗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当然,司总说随您处置。”腾一连连点头。
穆司神刚说完这句,便觉得不对劲。
他已经冷静下来,自己不是司俊风的对手,不如跟他讨一个顺水人情。
“不来就是不来,领导的事我哪能知道得那么清楚。”员工嗤鼻经过。
“还有一个人是谁?”祁雪纯问。
两年的时间,每年孤独的冬日,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。
进入内室的两个人,将昏迷中的祁雪纯扶了出来。
“我醒来的时候,你就躺在这儿,”他挑起浓眉,“我倒是想把你踢下去,但我没力气。”穆司神回过头,和她对视上,她没有说话,但是穆司神看懂了她眼中的意思。
然而拉开抽屉,原本放在里面的证件袋不见了。这两年,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为什么原本好好的人,会变成这样?
祁雪纯蹙眉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谁借了他胆子,到他司俊风的公司撒野!
司俊风一笑:“我们俩比赛,也算是国际赛事。”袁士知道有这个可能,但事到如今,只能搏一把。
“你好,我找白唐白警官。”偌大的包厢里,沙发上只坐了司俊风一个人。
最后把人惹急了,颜雪薇直接来了个假死,穆司神这边也得了抑郁症,两年的时间,差点儿把自己搞死。可谓风雨飘摇,摇摇欲坠,随时都有被裁撤的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