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。
她完全相信祁雪纯说的,因为祁雪纯推断的很多事情,正是蒋文对她做过的。
“不是程老板,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主任,参与这件事的同学我们都要带走。”宫警官上前一步,说道。
“找到了,谢谢。”
祁雪纯特别想骂一句,厚颜无耻。
“这有什么意义?”
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。
审讯室里,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,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她举目望去,镇上的房子东一座,西一座,高高低低的都是自建房,道路错七岔八的,更别提门牌号了。
在他纵身跳海的瞬间,她从他的身上抓下一块铭牌,和司俊风这块铭牌一模一样的制式。
“祁警官,你和司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?”程申儿忽然开口。
除了爷爷,还没接受“调查”的人只有司俊风父母了。
但是呢,姨奶奶又说了,必须要等到今年司云的生日,才会让律师过来,将正式的继承文件交给司云签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