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她将新了解到的，跟莫子楠有关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
话说间，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。

得到号码后，她毫不犹豫拨出。

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却想，她是一个警察，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

紧接着她听到“嗒”的一个落锁声，随即灯光也熄灭，餐厅顿时陷入一片冷寂之中。

说着，祁雪纯亮出了手中的平板电脑。

“那得加钱。”莱昂准备将支票拿出来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怎么说？”

“司俊风，”她在他怀中抬起俏脸，双眼含泪看着他：“你告诉我，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，你从来没有舍弃一切的保护过我，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……”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，不能反抗。

祁雪纯心头疑惑，为什么司俊风把这件事交给程申儿，来龙去脉也告诉她了吗？

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。

接着又倒满一杯，再次一口气喝下。

“决定就告诉你。”她敷衍着回答。